2011-01-30

兔年前的一週

話要從上上個星期五說起。那一天,在東邊結束工作後,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去坐公車回家。就在快到家的時候,公車上的一位年輕男子突然像是godzilla一 樣,張開嘴朝著他對面的男性乘客,從嘴中噴出大量透明的液體。這些液體噴的那位苦主一頭一臉,半邊的羽毛衣,還有一些流到地上。被噴到的苦主大叫一 聲:shit! 然後趕緊把臉上的液體抹去(從這一點我們也可知目前台灣年輕人洋化的程度,竟然不是罵國罵而是罵shit..)。

我在旁目睹這一幕,感到十分震驚。仔細檢查了地上跟衣物上的液體,並沒有"肉絲"類的物體,研判應該不是嘔吐。但如果是打噴嚏的話,液體量卻又顯得太多。因此讓我感到十分困惑:嘔吐?噴嚏?或外星人乎?

雖然是困惑著,但我也不想找答案了。不管他是人或這者外星人,噴出的液體顯然都不是好物,於是我就提早一站下車。但誰知這位噴出液體的年輕人,一把把我推開,先我一步下了車。

事情還沒有結束。。。

周 日我入住東邊,夜晚苦寒但我身疲憊,於是還是蒙著頭硬睡。結果週一早上,一起床就頭痛頭暈,噁心反胃。只能再躺回去。躺到晚上七八點,覺得很不舒服,還是 想要回家。一起床就吐了四、五次,因為一天沒吃東西,所以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吐,只剩下水了。當我開始吐出大量沒有"肉絲"的液體時,我的心中突然雪亮 了,原來週五的那位年輕人在公車上是嘔吐而不是噴嚏阿。

為了避免像是那位年輕人在公車上嘔吐,我選擇坐計程車回家。在等計 程車時又吐了幾口,坐上計程車後也吐了兩口。搖搖晃晃的回到家,還來不及脫鞋,就趴在母親擦桌椅時盛水的水桶狂吐。母親大驚,曰:何故?我曰:未知也!於 是母親把水桶的水拿去馬桶倒。我脫了鞋,又衝去廁所跟母親搶馬桶吐。後來洗了個熱水澡狀況好一點,回房躺著到半夜十二點,又起身狂吐,吐到沒力氣站在馬桶 前吐,只好坐在椅子上對著垃圾桶吐。母親曰:應赴急診乎?我曰:諾!

半夜一點去三總掛急診,又在急診室吐的昏天黑地,打了點滴加了止痙攣的藥,仍然止不住。最後直接肌肉注射一針加強針,才平息了我的嘔吐。。。

吊點滴到了清晨六點,回家躺平,隔天回診,開了令我昏迷在床一週的藥,我就這樣睡了一個星期....

在兔年前的,嘔吐的一週。希望兔年來了之後,我不要再吐了....

2011-01-21

又一個變動

回台兩個月半。你能相信嗎?

兩個半月中我經歷了多少事情,真是難以細數。因為必須不斷的做決定做決定做決定,於是人變的很暴躁。不僅要做決定還要跟人溝通你的決定,這真的就是修煉你的脾氣的時候。

但變動之因是因為回來參加的那個研討會,認識了某中心的人,他們告知獎助的機會,於是就投了獎助申請,然後就過了,一月開始就往南港跑了。跑了兩週後真是令人精神崩潰,通車時數太常令我精神耗弱。於是這一周不斷的看房子,憑著雙腳走天下把週遭的房子都看了一輪,終於今天做了決定,要了一個套房準備開始閉關了。

台灣真的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,雖然美國也是,但是台灣不合理的事情實在太多了,多到人吃人的時候,吃人的人也不覺得自己不對。這是這陣子最深刻的感受。